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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鸣山

作者:    来源:老子论坛

一、简介
鹤鸣山又称鹄鸣山,位于四川成都西部大邑县城西北12公里的鹤鸣乡三丰村,属岷山山脉,海拔1000余米,山势雄伟、林木繁茂,双涧环抱,形如展翅欲飞的立鹤,是著名风景旅游区和避暑胜地。它北依青城山(约30公里),南邻峨眉山(约120公里),西接雾中山(约10公里),足抵川西平原,距成都约70公里。因山形似鹤、山藏石鹤、山栖仙鹤及明代著名地理学家罗洪先《广舆图》词句“鹤鸣山岩穴中有古鹤,鸣则仙人去。”和《诗经》诗句“鹤鸣九皋,声闻于天。”而得此名。为古代剑南四大名山之一。据有关史书记载:东汉顺帝汉安元年(142年)、沛国丰(今江苏丰县)人张陵(张道陵)于大邑县境鹤鸣山倡导正一盟威之道(俗称五斗米道,亦称天师道),奉老子李耳为教主,以《老子五千文》为主要经典,这标志着道教正式创立。所以鹤鸣山成为了举世公认的中国道教发源地,世界道教朝圣地,是道教胜地中的魁首,被称为“道国仙都”、“道教祖庭”。在张道陵创教之前,鹤鸣山就一直是异人的修炼之地,据说先秦的广成子(马成子)和西汉的周义山都在这里跨鹤飞升(东晋华侨撰《紫阳真人周君内传》谓周义山“乃登鹤鸣山,遇阳安君受《金丹经》、《九鼎神丹图》”)。相传有老聃后人,姓李名傕,隐居鹤鸣山,养鹤为伴,弈棋悟道。历代的许多著名道士曾在此修炼过。如唐末五代的杜光庭、北宋的陈抟(希夷)、明代著名道士张三丰等都在此修道。一些皇帝也曾到鹤鸣山祭祖,如明代嘉靖皇帝御定鹤鸣山为举行全国性祈天永命大醮的五大醮坛之一,明成祖朱棣曾亲手书写御旨交给龙虎山道士吴伯理让他到鹤鸣山迎请仙道张三丰,后来吴伯理在鹤鸣山的山麓处修建了迎仙阁。唐代唐求、唐末五代杜光庭、宋代文与可、陆游、明代杨升奄及清代诸名流均有题咏于鹤鸣山。景区内古迹、诗文处处可见,人文景观异常丰富;主要的景点有三宫庙、文昌宫、太清宫、解元亭、八卦亭、迎仙阁以及建设中的“道源圣城”等。鹤鸣山道观1985年被成都市政府批准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87年又被批准为道教开放点。“中国道教文化节”也在鹤鸣山设立了会场。

二、鹤鸣山名之由来
鹤鸣山之名,最早见于魏志,三国志称鹤鸣山为鹄鸣山(鹄与鹤古通用)。因何得名,据查有三说:
一是山形似鹤:明嘉靖壬戌应天巡抚眉山张景贤《修鹤鸣观醮台公署记》:“鹤鸣山因起伏轩翔,状如仙鹤,故名”。《大邑县志》载张申五等文章:“邑北有山曰鹤鸣,有身、有颈、有头、有翼、有咀,口衔丹书,形如飞鹤,故名”。实地查勘,如志所载。鹤鸣山山高秀爽,鹤之形状全俱。红岩大山为鹤尾所展之屏,而下的冠子山,阴岩碍日,林气障天,为鹤之尾,稍下名大坪山,山顶平坦,为鹤之背。整个山为鹤之躯体,山上有洞穴若干,深不可测。大邑县志载:“山有二十四洞,应二十四气,每逢一节,则气开一洞,余皆闭塞”。《广舆记》云:“有七十二穴,应七十二候,岩洞中有石鹤鸣则仙人出。”就是指的这些洞穴。大坪山的最高处,俗名老观顶,下分头坪、二坪、三坪,面积广阔,山麓有一狭长小平坝,为鹤之颈。平坝前石峰突出,为鹤之顶。太清宫居顶之上,奉老子,即昔日之上清宫,亦名鹤鸣观。两侧悬岩绝壁,东西两涧流经岩下,其形如城,古名天城。太清宫沿阶而下为文昌宫,再下为三官庙,是鹤之嘴。三官庙前的东西涧合流处,有赤石丈余卷起江心,谓之“鹤含丹书”。天柱峰之左有妙高峰,右有留仙峰,左右二峰,恰似鹤之双肩。由二峰左右展开,逶迤各十余里,石骨嶙增,筋肋轩翕,成为鹤之双翼。每当雨霁晴开,仰望鹤鸣山,真如白鹤一支,舒颈俯领涧泉,两翼张开坠地,一尾高矗摩天,葱葱佳气扑人,眉宇询为之开,灵山多秀气,名不虚传。
二是山藏石鹤:《四川通志》:“山形如覆瓮,有石类鹤,故名”。明代罗洪先《广舆图》词句“鹤鸣山岩穴中有石鹤,鸣则仙人去。昔为成子修炼于此,石鹤一鸣;汉张道陵登仙于兹,石鹤再鸣;明张三丰得道于斯,石鹤又鸣”。明青神指挥余荫、清邑令宋载等均有同样记载。民国时期,乡人于文昌宫庙后,无意挖出一石块,状甚似鹤鸟,嘴、头、翼、尾、脚、颈俱全,唯双脚并在一起未分开。乡绅付绍渊见之大喜,审视之,俨如人工刻成,因此不曾加工,将原物保护备至,置于文昌宫花园内,以供游人观赏,名曰“天然石鹤”。
三是山栖仙鹤:仙鹤自古是道家的瑞祥之物,它是脱化飞升、得道成仙的一种象征。在历史文献及传说中,仙人骑乘和饲养的都是鹤。相传有老聃后人,姓李名傕,隐居鹤鸣山,养鹤为伴,弈棋悟道。梁代的李膺在《益州记》中曾载:“鹤鸣山常有麒麟百鹤游翔”。明逸名《鹤鸣山怀古诗》:“树老曾栖鹤”。民国时期,太清宫和迎仙阁前的大树梢上,常栖麻鹤一对。不知来自何年,头、背、翼、尾纯黑如漆,映日光则现紫绿色。好静,白天静居大树梢,人声唳嚷,置入罔闻。傍晚则到浅滩觅食鱼类。民国末年,社会秩序混乱,土匪有用枪击之者,以后即不复见。据省报古今注云:“鹤千年变苍色,二千年则变黑色,所谓玄鹤也”。诚如所述,因其羽翼已变黑,双鹤已非数百年之物。当地老人也曾见这里有鹤。
这三种说法,前说形象,中说传奇,后说纪实。不管以何说为是,而山名鹤鸣,确实是很早的,且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鹤鸣山名相沿至今。

三、两座“鹤鸣山”
四川的鹤鸣山有两座:一座在古巴地(即“剑阁鹤鸣山”),一座在古蜀地(即“大邑鹤鸣山”)。
张陵创教的鹤鸣山究竟是在剑阁县还是大邑县呢?有人主张是在剑阁。《宗教学研究》杂志曾刊载其文,但加了编者按。有学者也曾到剑阁的鹤鸣山作过实地考察,那里确系早期道教活动的范围,留有一些较早的道教遗迹,1962年在剑阁鹤鸣山垦荒造林时出土了宋代道教祭祀用品铜壶、铜瓶、铜醮斗等,剑阁鹤鸣山重阳亭右侧石崖上还有非常珍贵的唐代道教造像。但如果说它是张陵创教的鹤鸣山,则“文献不足徵”。据1986年12月出版的由文化部文物局主编的《中国名胜词典》载:“鹤鸣山又称鹄鸣山,在四川大邑县城北15公里处。属岷山山脉,海拔1000米,山势雄伟、林木繁茂,双涧环抱,形如展翅欲飞的立鹤。这里是东汉张道陵创立道教的发源地,也是著名风景旅游区和避暑胜地……”。从古代历史文献记载来看,这个“鹤鸣山”也应当是在四川的大邑县。
唐李贤(即章怀太子)与张大安、刘纳言、许叔牙等在南北朝范晔《后汉书·刘焉传》注中早已确切指明张陵学道创教的鹤鸣山“山在今益州晋原县西”。
卢弼《三国志集解》卷8引“《元和志》‘鹤鸣山在晋原县西北十九里,绝壁千寻。’,《一统志》‘鹤鸣山在四川成都府崇庆州西北。’,李兆洛曰:‘晋原县,今四川成都府崇庆州东十里。’,《方舆纪要》卷67:‘崇庆州有鹤鸣山。州西八十里,绝壁千寻。’”按:唐咸亨二年(671),割晋原县之西界置大邑县,鹤鸣山实划入其境内,不当在崇庆县。
龚煦春《四川郡县志》卷7“大邑”条引《元和郡县志》:“本汉江原县地。咸通二年,割江原县西界置。治今大邑县治。”。同书卷1“江原”条又引“《元和志》晋原下云:‘本汉江原县地,属蜀郡。’《寰宇记》同。”,“通”同“亨”,因避唐肃宗李亨讳而改。
另据《云笈七籤》卷28《张天师二十四治图》“第三鹤鸣神山上治”,“山与青城天国山相连,去成都二百里,在蜀郡临邛县界。”。
北宋贾善翔《犹龙传》卷5《度汉天师》引《南斗经序知》称:“太上降蜀之临邛往大邑至鹤鸣山,初授天师《正一盟威秘篆》……天师先在中岳已获《黄帝九鼎丹书》,而后在鹤鸣山隐居。”。
南宋爱国诗人陆游于淳熙元年(1174)九月同蜀州教授吕周辅游雾中、鹤鸣诸山时的题咏中,有两处提到鹤鸣山,一在《夜宿鹄鸣山》诗里自注“山盖张天师学道之地,事与史合”;一在《书寓舍璧》注:“鹄鸣一名鹤鸣,在邛之大邑县”。另陆游《老学庵笔记》卷6说:“予游大邑鹤鸣山,所谓张天师鹤鸣治也。”,诗人陆游在诗中的自注是经过他认真核实的,足证持论的可信性。
据《邛州志》载:“张三丰云游名山至成都,寓居青羊宫月余,遂入大邑鹤鸣山修炼。”。又据《大邑县志》载:“明代龙虎山道士吴伯理,永乐中任上清宫提点,随张宇初访张三丰,入蜀居鹤鸣山。”,现在鹤鸣山山麓处的“迎仙阁”就是当年吴伯理修建的。
根据唐宋地理志,唐代李吉甫《元和郡县志》卷31:“蜀州(今崇庆县)鹤鸣山,在县西79里”。宋欧阳忞《舆地广记》:“大邑县,唐咸亨二年析益州之晋原置,属邛州,有鹤鸣山,后汉张道陵居于此,著作符书。”宋代王应麟《玉海·十道山川考》:“剑南道者,禹贡梁州之域。梁州自剑阁而南,分为益州,是为剑南道。剑南名山,峨眉、青城、鹤鸣、岷山”,注曰:“鹤鸣在蜀州晋原西79里,绝壁千寻,后汉张道陵学道鹤鸣山中。一云在县西80里”。
以上所引唐宋地理志,咸谓鹤鸣山的准确位置在后周设立的晋原县西79里或80里。晋原故城在今崇庆县西南的龙门街,距大邑县城50多华里,大邑县城距鹤鸣山20多华里(均按旧路计算),合计80华里左右,与史载相合。据此,可证张陵学道创教的鹤鸣山,在今大邑县西北25华里鹤鸣乡三丰村。这充分说明大邑鹤鸣山是道教(五斗米道)的发源地。有学者也曾到这里作过实地考察,确信张陵创教的鹤鸣山是在今四川省成都市大邑县北25华里处。此地位于大山之麓,当川西大冲积平原尽头,有两溪河合流,为林牧与农田接界处。汉时,为临邛县边隅。其地状如仙鹤。传说山有石鹤,鸣则仙人出,先秦马成子(广成子)、汉张道陵、明张三丰均到此修道成仙。鹤鸣山天柱峰顶,相传为张道陵修道和感降老君之处,过去有太清宫。太清宫后山的迎仙阁前方,有一戒鬼坛,据说是张陵作法处。山麓有三官庙,至今尚存。综上可知,张陵创教的地方,是在四川大邑县的鹤鸣山。

四、景点与文化
鹤鸣山属岷山山脉,由红岩山分三支南下,均于此落足成峰。中支于此为天柱峰,东支于此为妙高峰,西支于此为留仙峰。与红岩、冠子、龙窝诸山相互独立又彼此襟连;从鹤鸣山往西北行约10公里,便是蜀中佛教的早期圣地——雾中山,雾中山与鹤鸣山一脉相连,形成“仙佛同源”的神奇图景。从山形上看,鹤鸣山“起伏轩翔,其状如鹤”,三面环水,且“东西二水,出乎两腋”,拱卫揖让,俨然“仙人都宅”;它的体势是由浅墟逐渐过渡为高岭的,其贯穿始终的宫观体现了道家自然的思想,形成山水与建筑之间的共融和谐。
中国传统住居文化强调天、地、人的和谐。堪舆理论正好体现了这种人文心理。堪为天道,舆为地道,在古人看来,住居地风水好坏影响着居民的命运。堪舆观念在民间虽然影响很大,但真正典型的风水景观并不多见,鹤鸣山却是难得的一例。北大俞孔坚教授认为:“依山面水,附临平原,左右护山环抱,眼前朝山、案山拱揖相迎”是中国人思想里最理想的居住模式。验之以鹤鸣山,山形地貌正好符合这些要义:鹤鸣山“雄蜀川之西隅,据雾邑之北境,前望乎嵋、巴,后枕乎绥荒。”(《鹤鸣观记》),大坪山是鹤鸣的主山,是山川形势的依靠,鹤鸣山、大坪山、冠子山、从近至远,山势一路逶迤,连绵不绝。鹤鸣山依傍于主山,被左右群山环抱,左有妙高峰,右有留仙峰,二峰左右各展开十余里,形成“护山”,山前隔水的近山因其形似“案几”而被称为“案山”。案山前的远山重重叠叠,好似远来朝圣,被称为“朝山”。迎仙阁山头是鹤鸣山的案山。在五六里之外,灌口上街的几座小山及又在数里之外的马台山及附近的小山包形成朝山系列。主峰下,泉水环流,终年不息,斜江的两条支流环山东、南、西三面,在迎仙阁(案山)前交汇,形成斜江正流。三面环水、两溪合流正应着堪舆学上“山环水抱,冲阴和阳”的大吉意象。
从远处眺望,山间道观星星点点,掩映在苍松翠柏之中,显得古刹重光。山门上下三层,重檐歇山式建筑。拾级而上,两旁碑帖林立,引人注目的是老子的《道德经》,通篇布局严谨,气势磅礴,洋洋洒洒三千言,书于壁上。“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老子的思想智慧,跃然纸上。记忆犹新的是一幅对联: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可以看出道教崇尚自然的思想境界和蕴藏的深刻哲学道理。
鹤鸣山最早的建筑上清宫,即天师祖庭,为汉安征士张陵所建。后经扩建增饰,到民国时期,已拥有上清、天师、紫阳、迎仙、文昌等上百间殿宇,文化大革命中则被严重破坏。经过各方努力,鹤鸣山道观1985年被成都市政府批准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87年又被批准为道教开放点。鹤鸣山道观现占地65亩,并由当地政府拨款和海内外信众捐助修复了紫阳、斗姥二殿,新建了迎仙阁、延祥观、三圣宫、天师殿等。
距道观50米的路旁,有原中国道教协会会长傅圆天所题的汉天师道发源地碑。
再往前,即是迎仙阁,两边联题“人桥同此心四面顾瞻一山鹤,草木并深意八方遮护双涧鳞”。迎仙阁为三重阁楼,三楼供奉太上老君,二楼供奉灵主,一楼供奉青龙、白虎。迎仙阁是为迎接张三丰而修建的。明洪武二十五年,张三丰在劝说献王朱椿入道未成之后,因慕张道陵的仙绩,前来鹤鸣山天谷洞炼丹修行。明代的皇帝素有崇尚道家的传统,明成祖朱棣就是其中一位。永乐五年,朱棣听闻张三丰在蜀地的鹤鸣山修道,随即遣派礼部尚书胡滢前来鹤鸣山迎请。张三丰避而不见。无奈之下的胡滢只好苦苦守候,直至后来埋骨鹤鸣山中。朱棣并未灰心。数年后的一个初春,朱棣亲手书写了一道御旨交给龙虎山道士吴伯理,让他继续前往蜀中迎请张三丰。然而,吴伯理也未见其踪影,只好在鹤鸣山的山麓处修建了一座迎仙阁,以期能在某一天相遇。后来,一直隐遁不见的张三丰在南岩的石壁上留下了“三丰隐者谁能寻,九室云崖深更深”的诗句。
迎仙阁背后是延祥观,从延祥观拾级而上,两边古木参天,碑刻林立。有道教祖庭碑,鹤鸣仙踪碑、三国志张鲁传碑、华阳国志汉中志碑、汉张陵画像碑、八仙画像碑、观音画像碑等。一些海内外信众与道教学者也在此立碑,有1998年日本海外学术研究团登访大邑鹤鸣山之碑,香港罗智光所立飞舞恋想鹤鸣碑,泰国张仲明道义感牵游子心碑等。
延祥观之上为斗姥殿,斗姥居正中,右边供奉地姥、王姥,左边供奉日、月二光。
斗姥殿背后是观音殿,再往后为三圣宫。三圣宫系香港飞雁洞佛道社观主刘松飞捐资修建,高十八米,上下二层,飞檐斗拱,立柱回廊,琉璃艳彩,显得十分富丽堂皇。殿内供奉道祖太上老君道德天尊、纯阳帝君吕洞宾、太极祖师张三丰,两边联为原中国道教协会会长黎遇航所题:“鹤鸣九霄兴神州方土齐稽首,龙腾三界灵显大地苍生发善心”。殿外有张三丰手植古柏一棵,树围三米多长,有近千年的树龄。站在殿外,俯视山下及两旁,整个鹤鸣山尽收眼底,两旁的山形犹如白鹤展翅,有一种乘鹤飞翔的感觉,真是洞天福地。
三圣宫后约一百米是当地人士李耀亨捐资修建,2000年完工的天师殿。天师殿正中扁题“道正则兴”,两边联为“威威彩色像庄严宛若传经日,郁郁鹤鸣山仙境犹然兴道时”,殿内正中挂“万法宗坛”幡,两边为“正一元始大天尊张天师”幡。天师跏趺坐,身穿绘有阴阳图的法服,头披红色道巾,左手持阳平治都公印,右手结诀。王长、马武手持剑、符,护立两旁。
爱国诗人陆游到大邑行游期间,曾与蜀州教授吕周辅在鹤鸣山中寻仙访道。当晚,心情激越的陆游随即写下了《夜宿鹄鸣山》:

西游万里已关天,采药名山亦宿缘。
老柏干霄如许寿,幽花泣露为谁妍。
苔黏石凳扪萝上,灯耿云房扫榻眠。
安得仙翁萦米术,一生留此弄寒泉。

唐末五代著名道教学者杜光庭也曾在鹤鸣山访道,并写下了《题鹤鸣山》

五气云龙下泰清,三天真客已功成。
人间回首山川小,天上凌云剑佩轻。
花拥石坛何寂寞,草平辙迹自分明。
鹿裘高士如相遇,不待岩前鹤有声。

五代期间,擅锁鼻飞精之术的陈抟老祖也到此地会道访友,并在天柱峰上留题“龟鹤齐寿”四个大字。

鹤鸣山道观自开放以来,吸引了不少海内外游客、信众及道教研究学者。1994年道观先后接待台湾台中县大理市天圣宫住持王钦贤一行12人、全国各大名山道观住持、山东省青岛市崂山太清宫刘怀山、全印尼华裔道教代表团一行38人等。九十年代初,美国道教协会会长戴安邦教授、韩国西江大学朴商台教授、日本东京大学蜂屋邦夫教授、德国学者莫妮卡和欧福克等前来鹤鸣山道观考察。1994年12月27日参加在四川大学召开的“道家道教与中国文化研讨会”的学者也来山实地考察。许多人留下诗词,抒发对鹤鸣山道观的景仰之情,如台湾高雄蓝天旅行社王承乐《登访鹤鸣》:“道众初离去,高雄旅客来。临流惊蹑涧,拜圣喜登台。绿叶当风响,幽花向日开。东城分别处,笑问几时回。”香港罗智光《谒鹤鸣山天师祖庭》:“飞舞峰峦想鹤鸣,绿云缭绕振天声。钟灵应是神仙府,到此何人逐利名。四望空蒙石径斜,山深应有炼仙家。天留福地居贤圣,谁继师心长道芽。”2006年8月25日,在第二届“中国道教文化节”鹤鸣山会场上,成都恩威集团董事长薛永新表示,恩威集团和大邑县政府共同在鹤鸣山开发 “道源圣城”。规划对中华传统文化、中华根本之“道”进行梳理,将上下五千年之学统、道统加以形象化、立体化、标准化的展示,以道法自然、关爱生命、崇尚和谐的思想,使鹤鸣山成为全球道教信众的朝圣地。

鹤鸣山 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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